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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w聊天時,意外地發現自己表現出來的某些人際相處部分跟自己所能設想的差距很大,雖然我大致可以想像可能有哪些,其中有哪些真的需要好好檢討,但昨天聽到時,我想我還是忍不住慌恐。聽著別人口中的自己,總覺得陌生的教人害怕,我突然想到過去某些早已壓箱塵封的畫面。

其實,與其說害羞,不如說易恐懼。
那天謝宜玲問了夢想時,我很快速的回答"勇敢,勇敢的走出房門,勇敢的微笑,勇敢的寫下屬於自己的論述,勇敢的愛人,勇敢的活下去..."雖然遭到太籠統的批評,但對我而言,跨出門然後對著大家笑真的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氣的事情,這些焦慮驚恐表現在外在只剩下一些不安,例如報告還有面對喜歡的人。

雖然說出來有點蠢,但是在某些詭異心理因素的操縱下,在面對喜歡的人時,我會完全說不出話來,可能是語無倫次可能是焦慮異常,假如經過強力的掩飾後,那必然會內化成嚴重的胃灼疼,痛到反胃甚至掉淚。第一次有意識到自己是如此時,大概是高中時吧,那時我狠狠地喜歡上的一個男孩有著低沉的嗓音,我們在電話中天南地北地聊過許多,直到後來,他的某些特質以左右了我的喜好,宛若原型之存在,尤其是相處時我腹部的灼疼,更是伴隨我至今。

後來,只要是面對喜歡的人時,我必然經過長期的痛苦,除了心理上必然的煎熬,還有生理的捉弄。平常的說話、傳出簡訊、單純的見面微笑,在將每個片段不斷地重播倒帶與檢討的過程中,最後我的集點活動總是可以讓我換來一張急性胃炎的診療單,不過,我想,大家都一樣吧?

今天課堂上提到白色情迷的重點有一部分是愛的被感知或許來自於彼此不斷的折磨,在痛苦壓抑與苦悶嘶吼的張力中,始得愛情的純粹本質。那時我想,或許就是因這過程是種悶疼的熬煮,其後所獲得的也就會格外值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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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therJa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