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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人說我常進行錯誤的移情作用(笑),這個點還蠻令人莞爾,因為腦中會不斷的浮起那隻變錯顏色的變色龍,興高采烈的以為自已變成和大家一樣的紅色時,卻很遲鈍的到很久以後才知道原來別人是粉紅色,我想我必須趕快在造成聖誕節配色的那種窘況前,學習正確的方式,我想,這個叫視域融合(啥?什麼筆記?哪一科?詮釋學?喔我好像沒修唷!)

在很小的時候就發現了,我是個極度容易被敘事給迷惑的人,當然隨著年齡的增加,可以迷惑我的等級也要相應的增加,只不過相較於身旁許多人,我是個很不習慣質疑語言文字的人。總是先死死的被敘述震撼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抽離進而思考,於是我老陷在某些泥淖中無法自拔,敘述者的視角總是輕易地掌握自己體內的某種主控權,雖之生死一遭了,始離去,於是,一覺醒來人間已春暖,突留我一人想著漫漫長夜裡的寂涼,不屬於我的哀愁。所有的敘事都造成了一種文本,而隨著這些文本擺盪的人是最無法成為研究者的,我可以隨著阿曼達在海裡沉靜彈奏卻又在上船時被那肺裡的巨大疼痛壓的無法哽咽,可以在看著馬蓮娜娉婷的背影時,感受到腳邊刺骨的酸疼與心裡的堅持......然後,我呢?

小時候,第一次逃學被抓回家時,父親掏著鑰匙的清脆響聲與他狠咬嘴裡牙關的摩擦聲成了一種至今仍存在的一種夢魘,進家裡會面對的狠打我已經忘了,但是卻很難忘記自己站在家門前,手裡在口袋裡摸到著幾顆彈珠的冰涼滑意,那時我自問為什麼自己會處在這個地方?然後事情很突然,看著眼前的綠色家門,有種巨大的陌生卻使我眩然幾近無法直立,那時我小學一年級。於是,從很小時,生命就不斷透露著某種陌生與脆弱,彷彿有種耳語不斷低聲呢喃,你只是個外來者,不需要有自己的感覺,身邊的人怎麼作,你就先學著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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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therJa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