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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在洗澡的時候,我因為今天晚上某個爆點過嗨的玩笑,所以害羞得開始亂想,然後開始反省前幾天那個心思紛亂的夜裡,為什麼自己的自制力會突然崩潰,最後我突然想起來了。

那樣子事件發生了不少次,但是印象最深刻的是某一次,在我以一種冷靜卻又細膩的方式發表了長篇大論的心情書寫後,那個人用無比誠懇且無辜的表情語氣說他真的都看不懂,後來我轉述林承穎時,林承穎依舊十分幼稚園老師的說"好可愛喔",我只能哈哈笑著說"是啊,所以我就原諒他了",但是心裡依舊有某種苦澀的種子落下。

前幾天,一瞬間我被那幾個短短可能帶有大量猜測的句子擊倒,我好不甘心,為什麼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不是不誠懇、不是沒有用過心,但那時費盡多少苦心想讓彼此了解的辛苦,在此刻的幾個句子下,瞬間薄弱不堪。

上詮釋學時,雖然這禮拜開始進入了大量的可怕術語,我整個人呈現放空裝死狀態,但之前的語境問題,我卻有深深的體會,在無法滿足語境調整的條件下,語言文字都是失去承載力的脆弱木板,即使努力地往前推向對方,依舊以一種悲壯又哀涼的難堪方式崩碎。大寧老師在開始的課堂一直強調一個概念,也就是詮釋學的基本核心:"你憑什麼說你懂了?"老師不斷地強調這個問題,也成了我和王仔玩了好久的老梗,可是我卻一直忘記,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忽略這個問題很久。

憑什麼說彼此懂了?憑什麼在眼前障礙重重的那時可以說完全一帆風順?在眼底里的世界完全不一樣的前提下,憑什麼說可以懂了?

MSN上面的幾個句子,裏頭的訊息量可供解讀的有限,但卻仍然嗅出些微異常的"陌生人",和過去不段迴圈的彼此,這樣子的弔詭關係讓那夜我一夜心慌無眠,最後早上被謝宜玲看到我在洗毛筆,進行"怪怪的"心經抄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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