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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和某個可愛的傢伙聊完連日來最長的一次MSN,心中澎湃下,馬上衝上來打算將最後給她的建議也付諸行動,我說"盡情的寫,類似囈語也好,將所有心裡的想法盡情的寫出來。"其實我的腦海裡浮起的昰一疊疊五顏六色已收進紙箱六孔活頁紙。

那時,我很常作出邊哭<我到底有沒有哭過阿= =?忘了>邊寫的舉動,好吧,或許我並沒有哭,我只是不斷地重複那些囈語般的書寫
"不要想太多、那些很平常、他對每個人都一樣、你沒有資格"等等反正一堆把自己貶得一文不值的話,當然,都是說給自己聽的,但是自己也不會相信。

人的生命總是渴望某種灼熱,但深陷那種溫度時卻又避之唯恐不及,目前對我而言,意象最鮮明的不是那兩段早已消逝的戀情,卻只是少數幾個夏日,那些個讓我總如驚弓之鳥的鈴聲,老爸那張鋪著涼蓆的大床,我一個人抱著話筒翻來覆去的雀躍,或是我始終不能忘記的嗓音。

即使只是某些破碎少數的片段,在經過各種變素的促發下,例如時間、這些年自己的經歷還有怎麼也得不到的不甘心等,早已被放大了幾百倍有,但縱使如此,我更悲傷的發現,那些片段雖然被保存得很完整,卻又像放在冷凍庫過久一樣,早已固化,甚至隱然變形,只能兀自悲涼地看著裡頭的物品猶然不知外在情勢。
之前上到佛家思想時,那句"昔日自在昔"的原典讓我震撼好久,每個過去的時空都是獨立的存在,因此,當下的上一秒就已經過了,但我總是想著那些分割的過去,總是不斷地上演著各種嗔癡愛恨的過去是否此刻仍持續著,奇怪的昰,我羨慕起那些個當時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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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therJa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