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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北待了四年,歷經某些詭異事件的磨練後,
回頭看看剛離開家的自己,宛如前世,
無論是師大夜市裡那名神色驚恐拉著我包包的婦人,
或是在那些熙熙攘攘的廣場上〈對 就是台北車站〉捧著紙袋的殷切眼神,
甚至口耳相傳的若干宛如神秘末世宗教聚集營而非說明會的可怕經驗,
我學到的是拒絕,那些眼神的追逐、口語的纏膩,一切一切都不存在,
眼神直視,腳下踩過的是心中一片篤實。

今天我在車站準備搭公車前往中正大學時,一名老婦人大聲的詢問我要去哪,
旅遊業的競爭與慘澹使得那些問句的背後似乎潛浮無數的小型嗜血哺乳類,
我習慣地用漠視來面對,並拿起手機考慮是否要打個電話報知行程,
但在那名老婦人不斷加重音量的尷尬情況下,
我只好改變策略用極不流利的台語與適當貼切的靦靦微笑回答,
原以為可以看到她客氣的微笑點頭〈知道非旅遊族群〉,
用與上一秒截然不同的客氣疏離眼神〈全然不復見原本將妳視為一遠遊歸來的返鄉子女之熱情〉
但她不是,他繼續保持他的音量〈似乎認定我是一名聽力不甚好的可憐女孩〉,
用力跟我點點頭,對啦就是在這裡等啦,應該就是眼前兩台車其中一台了

我沒辦法有效的利用我的漠視,天性的軟弱易感使得內疚藤蔓纏身,
既使對方並非被我傷害,但當我自覺傷害這個動作時,似乎就註定此刻我的書寫動作。


後記:
感謝文森先生借我借書證,讓我對那棟圖書館感動又驚喜再加上期待指數破百,
尤其是看到一樓那個扣點的單子,我實在是太驚喜了!!
沒錯,圖書館就該就該這樣管理!!
另外那些領著公家飯碗的師○的冗員,麻煩你們學習一下好嗎?
我永遠不會忘記大二跑公文時遇到的那個在我面前討論你家窗簾花色的老查某,
或是大三暑假時在某棟中空、書很多的地方打工時,看到的那種辦事效率,
我憤怒,因為你們快快樂樂不求效率卻心安理得拿的薪水中,
有我母親辛苦上下班然後交出的稅金。

再感謝文森先生帶我走了一次圖書館到宿舍和文學院的小徑,
雖然我現在又有點忘了到底怎麼走的,可是真的美的讓人嫉妒,
這所學校大得讓我既期待又興奮,
畢竟最後一年住在前門看的到後門的校舍裡,
四年裡只能很羨慕地看著隔壁那所大學的學生驕傲〈對這是心結〉的騎著腳踏車,
我真的很期待我的秋日腳踏車之旅,
我相信我和傑特哈布斯堡會過得很好。

從家裡到中正的車資一趟是四十,相當於從師大坐捷運去淡水了,

最後,訂出這題目,
是因為我想我開始想那個小得讓人如此心疼,卻又如此滿足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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