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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總是被三島筆下對少年無法驅逐的那種迷戀,緊緊地跟隨著那些揮霍著青春的男孩們,頸下的大動脈明顯隨著手上敲擊鼓的動作而突起,汗水隨之留下,好辛苦地,我站得無比的近卻要忍住不去碰觸的癮。

李豐楙談到臘祭時理所當然地談到了狂歡、談到了禮記的張弛之必須,伊里亞德説節慶的時間是神聖時間,打破世俗、日常、規律或者說秩序,回到最初使生命再度重新活化,巴赫金說任何節日的成立都必須把另一種存在領域裡即精神和意識型態領域裡的某種東西加入……我看著你們,然後快樂地縱筆寫了好多好多我說你說他說,直到今天才終於走去看看你們說了什麼,原來真的是這樣,又不是那樣。

突然間我好像幾年前就聽過一樣,那是一個簡短的對話,為什麼你們家七月底要拜拜?是只有你們家還是全民雄?神轎重不重?你是拿什麼的?或者又是一段記憶作祟,我或許那時又因為某件小事而賭氣不說話,當作沒看見你身上因日曬的黑?然後下一格我已經湧入了人潮裡,擦肩、呼吸交換、手臂貼著手臂、偶爾帶著口罩經過的面孔會驚起某種或深或淺的恐慌,呵,這樣不太平的世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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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therJa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