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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和眉儀聊了好多,突然發現,在這樣一個笑著話當年的過程裡,我無意間又拾回一塊拼圖,並置入這個逐漸完整的自己。

前兩天和王仔談到了有關逐漸柔軟的我們,讓我印象比較深刻的是她說我去年剛認識時是帶有攻擊性的,這讓我有點錯愕,或許那時的我傷痕累累,但我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尖銳,但現在想一想,這半年多,我們真的改變了不少,彷彿在拼一組巨大的拼圖,在摸索與嘗試的過程裡,逐漸清晰且篤定。

話當年的過程裡,我們談起了好久沒提到的大二,因為後來的我們,總是充滿著許多遺憾,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不去想那些男交、女交、地餐開會的日子,或是諸羅周的開會、行前會、場布、動宣還有好多好多的八卦,好多好多的笑聲,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無法肯定大二那一年,那些愛情、友情、社團、課業完全混雜的日子。

我始終無法原諒那個在社團裡的自己,但今晚和眉儀的對談中,當我說出,對現在的我們而言,社評是否有意義?活動有沒有成功?天時地利人和一個都沒有時,有那麼嚴重嗎?但對那時的我們而言,這甚至是玩社團的重要辯證,但現在呢?當我笑著問眉儀的當下,我聽到了那個在送舊夜裡的自己的笑聲,對,我不後悔這一切。一個人的時候,總是不明白究竟那時我是為了什麼總是開心愉悅,也幸好有今晚的對話,我確信那些美好是真實存在。

那天和敦榮談著他行屍走肉的大一上,而在事後,我在日記裡寫下了"什麼時候我才能冷靜理智地談著我的大二下?那個死亡並且無法重生的日子"但現在想想,或許,我可以試著和你好好談一談了,對吧?親愛的J,我們終於快要逐漸剝開眼前的迷霧並重新看見對方,當對過去產生質疑的同時其實內心已經在否定當下自己所作的是否有意義,因此只有肯定過去的自己才能篤定自信的面對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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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therJa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