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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台北現在非常的冷,不過此時我只能依靠嘉義夜晚的溫度稍稍揣測到底會有多冷,不會很難。

手邊其實沒有很多事,但或許是因為每一件事都非常的重要,就像站在頂樓高處便想下躍的衝動一般,由於北上的日子來到,腦袋裡滿脹著見面時我可以厚著臉皮地索取多少擁抱,或者放肆的跳開不自覺的自矜與敏感,大力酣暢地裝瘋賣傻。想像很久沒有見到的人們的臉孔,想像我們會在或許熟悉或許不熟悉的場合裡,談著那些似乎遠去的卻又可能還沒來臨的事情,我想我還是用著一種自己都還沒自覺的方式在思念那個待了四年的城市。

或許,回來後,那個初衷又會自動回來,不被有借有還的個性所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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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therJa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