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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了,沒有對於一篇論文如此頭痛欲裂,逃避到幾近拔足狂奔(當然,和近期那名學術監督者完全沒關係,真的!)

無論是對於語脈的無法掌握,或者論述主軸的不確定,甚至思考上的不整全,種種都是令我第一次將問題意識放到結語之後才寫成的原因。或許因為不是期末(沒有死亡線),也或許就只是因為天性的散漫,也可能是那些我不願意承認對我產生影響的瑣事,反正我就是不斷地逃跑,然後戰戰兢兢的接起電話,以著及其諂媚心虛的口吻,吶吶的承認一字無成(笨哪)或許這次的對話過程太駁雜了,不只是內在無法協調,甚至與另一個幻想的他在談話,自問自答,一旦兩人都陷入沈默後,總會有另一個歡快的聲音跳出來說走啦,咱們再想想,再想想。

但某種程度上,又是一種恍惚憨傻的驕傲,每次的寫作到最後,縱使經過撰寫過程裡不斷地瀏覽修改,卻總訝異這是誰寫出來的。笑著跟老師說寫完後,完全忘記自己寫了什麼,這話真的不假,有時甚至還散漫地想著反正到"那時",自然又會有個不知道是誰的出來掌筆。

杜子春,一個被談了好多的重要人物,我們又給了他一個全所不同的生命思考,這樣的思考究竟是我們的還是他的呢?

啊啊,我想睡了,那個歡快的聲音又來了,我就說問題意識果然最難搞,更何況是兩個人的問題意識,陷入自己的話語模式不自拔,江湖救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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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therJa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